电话那边,单嫱直发愣:“你才多大,他都五六十了吧。”
“嗯,他觉得我的毛笔小楷写得还行,把我吸收进了书法家协会,姐认识他?”
“我当然认识他,要是文学院院长这身份我可能不认识,可书法家协会副会长,我怎么会不认识。
这个郑文正年轻的时候在农场干校服务过一段时间,为人脾气刚硬,字好而不好求,爱喝酒,所以求他字的人很多。你认识他对你以后有帮助,那你下午最迟四点之前,来台里。我给你一个电话,别买到假酒。”…
挂了电话,没多久赵长安收到单嫱发过来的一个手机号。
‘姐已经和他说了,你直接过去拿,姓胡,地址——’
赵长安和单嫱都是聪明人,短短几句话,两人之间就完成了有效的默契沟通。
‘歌星演员艺人公司发行社’。
假如赵长安想成为艺人,或者发行专辑,甚至只是最简单的圈内人互相帮衬,早点过去有单嫱介绍显然是一个好机会。
‘求他字的人很多’。
如果想创业,做事业,郑文正无异于是一个更好的结交对象。
中午,赵长安和郑驰来到省大家属院。
郑文正的女婿简平军百忙之中从办公室跑过来,做了一桌子硬菜,来不及吃一口,又跑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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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正的女婿简平军百忙之中从办公室跑过来,做了一桌子硬菜,来不及吃一口,又跑了回去。
“他得陪领导——”
赵长安这才知道郑驰的堂姐夫的名字和单位。
之前那个时空。
05年底,郑驰因为酒水专卖,和人斗殴被打伤,赵长安才知道他大伯,伯母已经去世,堂姐离婚带着一个闺女。
那时候,一米七不到的郑曦的体重,已经飙升到两百,身上脏兮兮的头发乱成鸟窝。
至于郑驰的大伯怎么去世,她堂姐的前夫叫啥干啥,他是一无所知。
没办法,赵长安只好逼着不情愿的刘奕辉去找人托关系。
也就是这件事之后,郑驰才改变了对刘奕辉的态度。
经常找三人喝酒,主动买单。
在酒桌上,看着面色红润的郑文正,和蔼微笑的袁阿姨,有点微胖似乎有点懒的郑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