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其实也并不报太大的希望,不过景岫既然说了,行不行他都得试试。
找到昨天才存的陈栋的传呼号,赵长安拨打传呼台留言:“赵长安,看到速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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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栋今晚的首演被取消,负责这场演出的东大主办方,校学生会的会长聂立劝说他要拿出东道主的精神,礼让三先。
这时候正在寝室里面睡郁闷的懒觉。
接到信息,他随即用寝室里面的ip电话打了出去。
“赵长安,你晚上唱‘存在’吧,我明晚到皖师大再唱;唉,昨天我还在跟兄弟们吹。一场晚会三个吉他独奏怎么啦,三首都是,”
那边的陈栋突然想到要是说‘三首都是你的歌又怎么啦’,很有可能会引起赵长安对东大的意见。
连忙改口说道:“吉他咋不行?要我说整场晚会表演的都是人,这也太单调了吧!”
电话那边赵长安听着陈栋的情绪有点小遗憾,不过似乎还算行,因为他还能用小抱怨来调侃。
“帮兄弟两个忙。能不能帮我搞两张票,位置要好,还有我想复印一点材料,能不能给我找一个清净一点的复印室,我自己复印。”
“没问题!”
那边的陈栋回答的非常干脆,不禁让赵长安对他高看一眼。
不枉景岫这么赞他,确实是一个干脆利落的人物。
中午赵长安和景岫在宾馆二楼大餐厅,简单的吃了一顿工作餐,然后在和陈栋约好的中午一点半,到东大吉他学社见面。
陈栋推开‘咯咯吱吱’刺耳的响的‘大宅门’一样的几百年前的老式厚重木门,露出门后面乱七八糟的大厅。
“你这装修,挺有古朴后现代主义和特鲁苏风格既视感,这种不协调的糅杂,真的很冲击人的脑视觉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