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知道~”
徐婉容带着哭腔。
“赵长安在不在?”
“爸,他在,爸,我们今天转了几个厂子,照厂的都在,也很尽职,咱们所有厂子的车辆都在北湖那里停着,徐爷爷带着四条狗看着。赵长安找了工人,还写了通告,欠款和应收款都暂停。”
“应该这样。”
那边徐三插了一句话。
“不过刚才老道,大头,还有骡子给长安打了电话,”
边上的赵长安眉毛一挑,别小看这只是少了一个‘赵’字,‘长安’和‘赵长安’可是两个概念。
“威胁长安,尤其是骡子,说的话简直让人恶心!”
这次徐三沉默了几秒,嘶哑的声音变得低沉而阴沉:“蓉蓉,让我和长安说两句。”
“叔,我听着呢,你说。”
赵长安也很自然的改变了称呼。
“蓉蓉叔想拜托你。”
“叔,肯定没问题。”
“那你对她有啥安排,我是说至少这几年?”
“她一边上学,一边在一纳米任职;我觉得小区暂时不适合她住了,回明珠以后就把常用和贵重的东西搬到新大楼,公司给她单独一间房间,她可以在学校和公司宿舍随意住。还有就是我希望她本硕连读,我会协调她到复大读硕。在这五年之内,我不会让她回山城。”
“不是五年,至少十年!”
“爸!”
徐婉容泪如雨下。
她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她当然听得明白,就是十年以内,他们不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