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好了。”
文烨从他的挎包里拿出那个檀木盒子,‘咔’的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一排纤细的银针。
在从花窗照进来的秋天的阳光里,炸出一团团的银芒。
文烨看着这些檀木盒子里面的银针,脸上露出心疼的颜色。
“怎么?”
赵长安不解。
“银针扎鹌鹑蛋壳,很费的!”
“我靠!”
“你别叫,我这只有三十五支,我爷爷当年也用了陨镔铁掺了进去, 不过我测过,含量大概有36%,硬度和传导性比不上你手里一百零八个好汉。你这含量有70%,硬度和传导性要远比我这好,别说鹌鹑蛋壳,就是鸡蛋壳你随便扎都没事儿。”
“一点陨铁,看把你给吝啬的,一根银针还没有0.5克重,就你那三十五根全用陨铁也用不了20克陨铁,两百块钱就轻松搞定。”
“这么说说你无知也没意思,因为你确实是可以理解的无知,真正符合要求的不是那么容易找的,可遇而不可求你不懂?”
“你是越吹越玄乎了!”
赵长安嗤之以鼻,突然想到就问:“那这些你是从哪里搞到的。”
“忘了么,你那把钨铁重剑。”
“怎么?”
那把钨铁重剑赵长安在石桥睡觉之前,总喜欢浪不过的跑到房顶文烨的药圃里连几把文烨给他的‘赵氏剑法’,后来嫌拿上拿下的麻烦,就丢在文烨的二楼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