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白扶着她睡在沙发上面,然后和赵长安继续慢慢的喝。
“这丫头还行吧,据我锐利的目光,她应该还是一个雏,长得也不错,瘦筋筋的,你别不懂啥叫扬州瘦马,笔架山,怎么倒贴你都不要?”
赵长安递给翟少白一支烟,两人吞云吐雾,边吃边聊。
既然俞雨菲被灌倒,赵长安自认自己不是啥好鸟儿,而眼前坐着的这个翟少白玩女人比孙一阳还要狠,大家都不是啥纯情人,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装清纯,毕竟这里就他俩贱人。
“她姥爷和我爷爷是把兄弟,我和她从小长大,幼儿园小学都是一个班,她初中的时候为了大学移民,不过还是和我一个班,一学期只有一个多月到国外念书,我成绩全校前百,她的成绩排在一千名以后去了。”
“嫌她成绩不好?”
赵长安感到很诧异:“对你们这些富二代来说,成绩有用么?只有对我们这些草根来说,成绩才是我们逆境崛起的资本。”
“你的崛起也不是靠成绩,只能说成绩是你逃出樊笼的一个机会。”
“有道理。不过咱们还是回到正题,说说你为啥不牺牲一下自己的身体,满足她寂寞渴望的身体和灵魂?”
“因为她是真正的要和我谈婚论嫁,你说我敢?”
翟少白知道赵长安想说啥,继续说道:“她智商和我不对等,爱好兴趣不对等,思想高度更是不对等,很多事情根本没法形成默契。这么多年太熟了我又对她没有一点的感觉,更没有兴趣,你看看她平躺着睡着的模样,像不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兄弟?她大小姐脾气其实很大,我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偏执着要得到的象征意义,真要结婚以后她早晚要抑郁,离婚很难,不离婚我能疯!而我那个暴躁的大舅哥张中峰正好有借口剁了我。——”
翟少白滔滔不绝,大倒苦水。
一边说一边自己给自己倒酒,连喝了五六杯,舌头都开始打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