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可怜人多得很,你可以有同情心和怜悯心,也可以伸手帮助,可你没有必要和他们结交共事,甚至打成一片。”
袁倩茹笑着教育女儿:“必须有的疏离和界限,总还得有。”
“你呀,势利眼!”
正在看报纸的郑文正无奈的说了袁倩茹一句,被妻子狠狠一瞪,立刻装聋作哑,不敢再出声。
老老实实的继续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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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还临摹过郑老师的书法,他作为咱们山城出来的书法家,很多地方都请他写字。”
两人走在厚厚的积雪的人行道上,这时候还不到晚上十点,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
“我怎么都不敢想象,我能有机会见到郑老师本人,而且还在他家里做客,他还愿意出手帮我,简直就像是在做美梦一样!”
这时候风雪停驻,天空湛蓝,明月皎皎无暇。
“你不要对他们有意见,说起来很残酷,可事实就是事实,郑老师是书法家大师,我师母也是从事教育工作几十年的老教授,他们肯定你的好学和向上的态度,可一个人不仅仅有现在和未来,还有过去。”
赵长安认真的对谢一苗说道:“对于成为既定事实的过去,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可你并不是就没有了机会,把握现在和未来,不断加强你人生中未来的比重,现在你手里的一万块钱是一笔大钱,可要是未来当你手里有一个亿的时候,这一万块钱的事情就完全不再是个事情。”
谢一苗沉默了一会儿,展颜笑着说道:“谢谢你赵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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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赵长安离开郑市,走的时候他给谢一苗定了一个普通旅店半个月的房钱,又给谢一苗留了两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