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给我,只要打个电话和我说一声,他丢失的钱找回来了,就行了。那以后就还是一个,可以保持联系的朋友。”
“还只是朋友?”
“对。”
文烨没有问‘要是他不和你说,更不会提还你钱怎么办?’,因为根本就不需要问这个问题。
——
余云伟怀着复杂又雀跃的心情,洗了个澡,躺在床上。
他拉开了窗帘,让弦月清幽的光照进来,在他的枕头边,就放着那厚厚的五摞五万块钱。
他父亲,付庆威的小舅,小舅母,先是在江城最好的医院抢救治疗了一个多月,重症监护,手术,植皮,——花了四五十万。
然后转到山城市最好的医院住了一个月,花了快二十万。
在西区医院住了半个月,花了六万。
最后又转到了铁东医院,已经住了十天,三个人花了一万。
虽然都留下了严重的伤疤,还有很多的后遗症,可命总算是保住了,而且医生估计,再有一个多月就能先后出院。
五万块钱,基本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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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原本日进斗金的摩托车行,以低价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