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喝总行了吧!”赵长安在心里面加了三个字的后缀‘凌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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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菲在桥上并没有站太久,就被过往的游人骚扰的不行。
不是觉得她长得漂亮有气质,又这么忧郁,似乎是失恋了,自己也许有可乘之机,就是有着一副热心肠,过来劝慰她人要往前看。
只好离开了大桥,一路随走随停,在一处草木幽深的凉亭里坐着听着鸟啼。
在和邢哲亮谈话的时候,她就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劲,所以才会选择远离郑市,来到这里试图请静下来,找到让自己不安的问题。
别跟一个傻子一样,糊里糊涂的掉进一个坑里。
到现在她才猛然想明白了什么,不禁浑身大汗淋漓,后知后觉的骇得俏脸发白。
事情还是回到她向邢哲亮提出来的几个问题,‘我爸惦记这个位置十几年,你爸是把绿园当成他的命,你是要当四阿哥,可我为什么要淌这个浑水?’
对此邢哲亮的回答是,‘一个孩子,绿园总裁的位置,而且和他只是名义婚姻,各玩各的。’..
这么听着似乎很有道理,对曲菲来说不用那种让人厌恶的男女交流就能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有了事业和身份,而且有了一个名义上的丈夫不用被人诟病。
然而在桥上曲菲想到父亲的寻花问柳,母亲和理发店里面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玩婚外情,再加上自己被男朋友劈腿背叛,所谓最亲的人,冷血如斯,当时真有着纵身一跃一了百了的冲动。
那么假如自己和邢哲亮有了一个孩子,那么在将来她(她)会不会更早就有着这种心境,会不会恨死了自己?
假如真想要一个可爱的孩子,她宁可去领养一个,或者找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借种,从此不相联系,告诉孩子他父亲死了!
至于绿园总裁的位置,就算邢哲亮没有说假话,可自己争得赢父亲?只能成为他的傀儡,任凭他在绿园指手画脚胡作非为。
况且赵长安和单嫱,邵守巳,金广仁那群人,还有别的股东,甚至邢家,又不是摆设,对父亲的胡来怎么可能置之不理?
那么在那个时候,才是他们几方重新坐下来,联合妥协媾和,把自己和父亲驱逐出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