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以着单彩的骄傲,她不愿意解释,而且也说不清楚为啥。
就像是一个平时守规矩的小孩子,突然在超市里面偷了一块大白兔奶糖一样的刺激又新奇。
所以她心里复杂,选择收拾起心情,继续认真的听着教授那昂扬顿挫的朗诵:“——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
赵长安阻止了单彩想和傅鹏抟之间的语言之争,一个靠着家里父母的工资钱——当然也许还有别的什么来钱的外快门路。——在学校里面自我感觉良好的二愣子青年,自己这边和他争论,就是降低身份。
说得大一点,就连他的父亲傅衍林都远远没有资格在他面前摆谱。
于是明白了的单彩啥都没有说,倒是在旁边笑而不语的单嫱对赵长安说道:“你去给傅叔叔戚姨倒茶,要炒的菜我都拼好了,你和小彩去做。”
又笑着对傅衍林和戚霜说道:“前段时间长安到小彩的学校里送花,弄得人尽皆知,其中一朵还是纯金镶钻和红宝石的玫瑰花,这孩子硬是把人家一个宝岛女店主店里面的镇店之宝给抢走了送给小彩。肖兰,你把那枝花拿过来,让傅哥和嫂子看看,真是太美丽了。”
然后问赵长安:“你花了多少钱?”..
“没花多少,又是熟人,我给她转了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够不够就这个数。”
赵长安给张玲玲转了二十万,不过在这个场合,他得步步紧跟着单嫱的节奏。
果然,在听到这个敏感的数字,傅衍林和戚霜的脸色都僵硬起来。
而傅鹏抟望着单彩俏脸粉红欲语还休(其实是惊讶的)的望着赵长安,顿时羞臊的找个地缝儿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