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巨大的声响里赵长安的左突拳如同一锤重炮,狠狠的砸向叶景天的侧腰,却被叶景天的双手准确的封住。
单拳和双掌的锤击,发出一道闷响,而随即叶景天被这巨大的力量砸得屁股在长条椅上面不由自主的朝着一侧高速摩擦滑动,发出并不算太高昂,然而却尖利的呻吟声。
在叶景天变色的屁股离空的时候,赵长安击打出去的左拳已经张开如同一把蒲扇,一把握住叶景天的脖子,大拇指似压非压的虚压在叶景天的喉结上面。
只要有一点异动,赵长安的一指头按碎他的喉结,送他上西天。
而叶景天的双手则是如同完全废了一样,无力的搭在下垂的手臂上,在以着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肿紫涨。
“咳咳咳。”
叶景天震惊的望着赵长安,嗓子如同风箱破锣一样的剧烈喘息着说道:“难怪太子说你刀我如屠鸡!”
赵长安的大手离开了叶景天的脖子。
只从和这孙子见面开始,这孙子就在一直装逼,让赵长安极其不爽。
真以为这里是欧洲,就是你的地盘,爹干不了你了么?
但是之前两人都是你我臭嘴你来我往的互相埋汰恶心,赵长安却苦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跟这个傻比切磋一下,让他清醒的明白,即使在法兰西,爹叶一样宰他如杀鸡!
直到这小子不知死活的说出来这三个字,‘练一下’。
而现在叶景天又说出来这句话,‘难怪太子说你杀我如屠鸡’,那么事情虽然还不太清楚,不过应该是没有危险。
事实上刚才赵长安大手提鸭子一样的握住叶景天的脖子的时候,假如有Bullet射向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按碎叶景天的喉咙。
那样的话,他就是正当防卫,总有得扯。M..
因为假如有Bullet射向他,那就说明叶景天这个疯子,对他赵长安有着很深的防备,甚至在必要的时候不惜狙击。
既然这样,要知道景岫还在这里,那么赵长安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干掉眼前这个最不可控的因素。
毕竟,据他所知,叶氏这一支,好像也就只有叶景天这一个疯子。
至于其他的人,只要价码给的足够的高,总有得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