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那股缥缈的气息指的是残留的鸿蒙之气。

乃是萧凡残留下的气息......

如今经过鸿蒙之气的洗礼，萧凡身上的气息和之前相比已经截然不同。

“那就是老夫领悟的天地之道，然而可惜了......没有彻底领悟，最后还让自己受了反噬，如今更是，唉......一言难尽啊。”阳曜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

见到阳曜这个样子，战天歌也不好多说什么......

其余上界的天圣境强者对视一眼，皆是觉得自己想多了，可能他们想找的那个人压根不在太乙山。

他们在这里完完全全是浪费时间。

“战天歌，我们走吧。”一名上界的强者沉声开口。

闻言，战天歌吐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战天歌心中憎恨萧凡，所以迫不及待想抓住对方来雪耻，不然之后回了上界，他也没脸见人了......

“几位，这么快就要走？不留下吃口便饭吗？”阳曜笑着开口。

听见阳曜的话，上界的天圣境强者齐齐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