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虎娘带队离开的时候,没担心林得意和谢九欢一行人的安全。就谢九欢带的路,不但人迹罕至,连动物都很少看见。除了自个儿把自个儿摔着,谢虎娘想不出来,谢九欢他们还能遇上什么危险。
至于谢九欢是怎么能找着这些本地人都不知道,非常规近道的,谢九欢坚称是打听来的。没人对谢九欢的这句话追根究底,谢虎娘自然不可能讨这个嫌。
“王老爷说,四少奶奶的父亲,就是谢大人,他年少求学的时候,跟着他老师周游过大江南北,”亲卫长阿月走在谢虎娘身边,小声跟谢虎娘说。
谢虎娘听父亲说过谢老爹的事,“谢大人的老师是昭运先生,”她跟阿月说。
对读书人的世界一点不了解的阿月???
谢虎娘:“昭运先生是有名的大儒,他画的画很值钱。”
想了想,觉得自己就一句很值钱,不足以形容昭运先生的画,所以谢大小姐又说了一句:“我祖父一直想要一副昭运先生的画。可一直没能如愿。”
阿月傻愣愣地问:“为什么?”
谢镇在辽东人民的心目中,那就是保护神一般的存在,只是一副画而已,神灵一般的人物怎么会得不到呢?
谢虎娘:“因为昭运先生的画有价无市啊,祖父也不能去抢。”
阿月这下子无话可说了,但她又有了新的疑问,“有这么厉害的老师,为什么谢大人他?”
老师这么厉害,为什么谢大人却混得这么差呢?
谢虎娘摇头,说:“不知道啊,谢大人不热衷于功名吧。”
谢老爹不热衷功名是真的,但他咸鱼也是真的。
“所以这些小道,是我妹子听谢大人说的啊,”谢虎娘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