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知道,那就只有呆等了。
萧真又将谢九欢抱到了怀里,见谢九欢不高兴,还想去他脑瓜顶上待着,萧真小声跟谢九欢说:“你不怕晒吗?毛没长出来呢,顶着大太阳晒,你不难受啊?”
谢九欢马上就老实了,她都忘了要防晒这事了。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土司府三米高的大门从里被人打开,五口棺材被人从土司府里抬了出来。
谢九欢看傻了眼,乌金镇的土司这是什么意思?要抬棺出征?那也没必要一下子抬五口棺材吧?
等看见土司府的人穿着丧服,谢九欢就更傻眼了,仗还没打呢,就先把丧服穿上了?这是个什么风俗?不觉得不吉利吗?
一个皮肤黝黑,人好像缩水了一样,瘦小枯干的老头儿,站在了空地的高台上,什么话也不说,就将手里的木杖高高地举起。
原本人声嗡嗡的誓师大会现场,一下子鸦雀无声了。
这种场面总是让谢九欢紧张,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伸爪子扒紧了萧真的袖子。
五口棺材也被放在了高台上,老头子喊了一声,所有的人都跪下了,包括萧真。
谢九欢???
这又是怎么了?
人们冲着高台上的五口棺材磕头,老头子在台子上说话,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
随着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从土司府的人那边传出来,誓师大会响起了哭声一片。
谢九欢差点没急死,语言不通,让她根本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感觉 这不是抬棺出征的事了,这好像是土司死了吧?
五口棺材,一下子死了五个土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