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怎样?你能怎样?”言训义的轻蔑在金天美心中深深扎下了根,金天美只感觉到自己满脑子都是言训义的嘲笑讽刺和斥骂,无法用任何方式来换回哪怕是一丁点的颜面。
于是金天美的哭声,更加凶烈了,在这空旷的大厅中,宛如是被凌迟的待宰羔羊,每一丁点的音节,都让人感到无尽的凄寒和悲凉,但对言训义而言,却永远都是无动于衷。
“那你走啊,你走啊,你为什么还要在这里羞辱我?”金天美又是哭喊又是哀嚎,但言训义却始终对他的哭喊和哀嚎报以冷笑。
“走?我走了,谁来审判你,惩罚你?”言训义冷森森的笑着,狰狞而冷冽的支配意志从言语中宣泄出来,让金天美只感觉到无比的可笑和罪恶。
“审判,惩罚,你言训义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惩罚我?啊?言训义你不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账,就是王八蛋吗?”仿佛被刺激到了灵魂深处,金天美撕心裂肺地愤声吼出这一连串的质问。
可对于言训义来说,这些都不痛不痒,冷笑依旧,却不对金天美的所有质问有任何回应。
金天美这时无比清楚言训义冷笑的含义,那就是
强大,强大就意味着支配。然而言训义是否真的足够强大,这谁又能说得清楚。
但无论如何,此刻在金天美面前,言训义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他可以肆意的支配金天美此时的一切,而金天美只能任他宰割。
言训义很清楚,金天美这种人是绝不会去寻死的,她只会在绝对的力量和强权面前假装臣服,然后在不断的隐藏中默默磨砺爪牙,然后在某刻发起残酷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