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毛毛糙糙,胡子拉碴,昨晚喝多酒,眼睛还是臃肿的,提不起一丁点精神。来的路上,他开着车一个劲儿向厉元朗打听叶文琪,问叶文琪的身份,有没有她的手机号可以联系等等。
别看厉元朗跟叶文琪偶遇三次,包括救了她两回,还真没有留下过联系方式,至于她的详尽情况,厉元朗也不清楚。只好双手一摊,抱歉的耸了耸肩。
他们俩赶到咖啡厅,常鸣坐在预定好的靠窗座位上,手中拿着一本名为《弦歌》的书,内容有关于古筝的弹奏,这是早就商量好的接头暗号。
厉元朗坐在他身后,二人背靠背,这是常鸣的意思,想让厉元朗关键时刻帮他出主意,当然不是好主意,是要搅黄他和郑海欣之间不来电的强扭之瓜。
厉元朗觉得好笑,这个常鸣,他还以为郑海欣是贪图他家地位,是攀权附贵的现实女人。
凭他和郑海欣短暂接触,凭直觉,厉元朗觉认为郑海欣绝不是那样的人。
喝着浓香四溢的卡布奇诺,品尝着店里自制的可口美味小点心,只听得二楼楼梯口传来一阵高跟鞋踏足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咔咔”声响。
厉元朗和常鸣禁不住都往那个方向望去,这个时间点又是下雪天,店里的客人不多,尤其二楼,就只有他们这两桌。所以,走路声音听起来非常清晰清脆。
只见楼梯口徐徐显现出一道高挑身影,白帽子,白色的羽绒服,白色毛领,下穿白色打底裤外加白色小皮靴。
一袭白色,远远望去,真正的犹如仙女下凡,惊人眼球。
就连常鸣都有些看呆了,禁不住喉咙上下滚动,深深咽下口水,眼神发直。
郑海欣用手撩一下眼前刘海,大眼睛踅摸一圈,正好看见站起身呆呵呵瞅她的常鸣。
莞尔一笑,移动轻步款款走来。因为天寒,她双腮冻得微微发红,本来白皙的皮肤,白里透粉,吹弹可破,别有一番味道。
郑海欣走到常鸣跟前,见常鸣手里还攥着那本《弦歌》的书,禁不住一笑:“不用拿它了,这里本就没几个人,还怕我认不住来你么!”
常鸣傻笑着挠了挠头发,本来就抱窝鸡的发型,这么一弄更加乱糟糟,头皮屑四下飞舞,引得郑海欣禁不住柳眉微蹙,却没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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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鸣傻笑着挠了挠头发,本来就抱窝鸡的发型,这么一弄更加乱糟糟,头皮屑四下飞舞,引得郑海欣禁不住柳眉微蹙,却没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