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元朗却笑呵呵回应:“你这是狗皮膏药,到哪都粘着我。”
“嘻嘻,您知道就行,有我这么一个人给您打下手,正合适。”
厉元朗当然不能表态,他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站在哪里,岂可随便许愿。
众人轮番敬酒,盛情难却,厉元朗酒量不差但也喝了不少,微微有了醉意。
从下午一直睡到半夜,醒来口干舌燥,正准备找水喝,愕然发现韩卫一直守在他的床边,呼呼睡得香甜。
厉元朗知道韩卫在照顾他,不忍心吵醒,蹑手蹑脚下床,灌了一肚子凉白开,并拿起一衣服盖在韩卫肩膀上,反倒把他给弄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糊问道:“几点钟了?”
厉元朗看了看手机说:“后半夜一点,韩卫,你回去睡吧,我这里没事了。”
韩卫伸了个懒腰,接连打着哈欠说:“主任,您这一走可不许不管我,我要跟您一起走。”
“上哪去?”厉元朗噗嗤一笑:“我就要去市党校学习去了,你先留在水明乡,给你的老领导开车不是很好吗。”
“好是好,可我舍不得您,跟您跟习惯了,换别人不适应。”韩卫揉开了眼睛,意识逐渐清醒。
“你先留下来,等以后再说。”厉元朗劝说道:“信蕊已经毕业了,你让她考这里的公务员,等她来上班,你们正好可以在一起,跟我一个大老爷们东奔西走的,让你们两地分居,我实在于心不忍。”
“信蕊说了,让我一直跟着您,男儿志在四方,不能整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要多去闯一闯。”韩卫实在,就把信蕊嘱咐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反正在厉元朗面前,韩卫从不藏着掖着,有啥话说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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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蕊说了,让我一直跟着您,男儿志在四方,不能整天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要多去闯一闯。”韩卫实在,就把信蕊嘱咐他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反正在厉元朗面前,韩卫从不藏着掖着,有啥话说啥话。
看来信蕊这个小女孩还挺有心计,知道厉元朗有发展,就让韩卫始终跟着他,这点小心思无可厚非。厉元朗只能表示他记下了,以后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