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同感。”厉元朗有感而发:“我进入官场十年了,每天说的话想的事都很费脑筋。在你面前,尤其听你弹奏古筝,我才会彻底心静,彻底放松,就连睡觉都踏实。”
“你这么一说,就好像我弹古筝是催眠曲似的。”
“不是催眠曲。”厉元朗正色道:“是能够让人放松的舒服曲。”
“少来,油腔滑调。”郑海欣一摆手,又问:“是你让郑重给我找女保镖的?”
“郑重告诉你的吗?”厉元朗反问。
“他没说,是我猜的。”郑海欣纤细白净的手指尖拨弄着茶杯把,低垂着眼眸,长长睫毛在光线映射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谢谢你,为我想了这么多,也为我做了这么多。”
好一会儿,她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很短,却代表了一切。
厉元朗说道:“没什么,你也为我做了不少。”
“你这是报答吗?”
“不是。”厉元朗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之间没有报答,只有深厚的友谊和感情。”
郑海欣沉默不语,低头摆弄着茶杯。
但是脸颊处却有了红晕。
尴尬,一时的尴尬,笼罩在二人周围的磁场中,久久未散。
好在韩卫及时赶到,他在厉元朗耳边耳语几句。
厉元朗对郑海欣说:“咱们走吧。”
郑海欣也不问去哪里,反正跟着厉元朗准没错。
厉元朗要过钥匙,直接开着郑海欣的奔驰车,韩卫紧随其后,驾驶的是一辆普通牌照的老款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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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元朗要过钥匙,直接开着郑海欣的奔驰车,韩卫紧随其后,驾驶的是一辆普通牌照的老款现代。
两辆车离开牡丹宾馆,出了县城行驶十几里地,在团结镇中学大门口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