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康咬了咬牙,又摸出一张银行卡,同样存有一百万。
二百五十万,不算少了。
又不是一把手,只是个常委,在县政府仅排名第三,这个数额足够可以了。
“行啊,二百五就二百五,我会帮你说句话给赵功达的。”
要换做平常,宫伟肯定不会答应。
关键是他现在缺钱,被叔叔关了这么久,没地方弄钱,囊中羞涩。
再者要是把这个姓钟的推上去,他还不感谢自己,无形中能给厉元朗增添一个对手,种下一颗钉子,何乐不为。
见宫伟收下,钟康乐得差点找不到北。
收下就好,收下就表示他会给自己办事,升迁有望。
省城这边的龌龊事,厉元朗上哪知道。
只是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是感冒,是不是有人叨咕我?
岂不知,叨咕他的何止一个,好几个呢。
宫伟收了钱,却也犯起难来。
他不是体制内的人员,插手人事任免,别说他了,就是他叔叔宫乾安也不会那么随便答应的。
更何况还收了钱。
宫伟先想到的是,这件事万万不能让他叔叔知道。
否则就不是关他禁闭那么简单了。
他倒不担心吕浩会不会告诉他叔叔,毕竟是他们的家事。一个秘书哪怕在得宠,断然不会轻易插手领导家事,尤其这种告密,弄不好会引起领导反感,从而断送前程。
他现在想的是,该如何操作,把姓钟的弄上县常委。
随后和一帮小哥们在金钗会馆里嗨皮,这帮人大体和他一样,都是老爸老妈担任要职的纨绔二代。
整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靠着父母的福泽过着寄生虫的日子。
只不过,他们背景都和宫伟没法比,自然而然,就把宫伟捧成他们的大哥,事事以宫伟为主,全都围着他转。
看起来,今晚宫哥兴致不高,心不在焉愁眉不展。
找了个借口,宫伟独自一人走到外间,坐在那里发呆。
这伙人里面有个叫严目的,他爸爸是省组织部排名靠后的副部长严鼎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