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还把门摔得特别响,震得人心头猛地咯噔一下。
“元朗。”韩明国赶紧起身要去追,却被宋云涛叫住,悻悻嘟囔:“追他干嘛,他以为他是谁!”
“唉!”韩明国急得直摇头,“云涛,这是何必呢。”
“有什么何必的,我一个纪委书记用得着向他汇报工作,什么事都想插手,干好你的县长得了,真是闲的慌。”
韩明国无奈的坐下来,唉声叹气。
宋云涛却说:“今晚你就只想当和事佬,饭还请不请了?我可听说,你在这里还留着一瓶珍藏五十年的陈酿。怎么,不舍得拿出来让我尝尝?”
“真服了你了,还有心思喝酒。”韩明国索?一摆手,大咧咧道:“得!我舍命陪君子,今晚谁不喝趴下谁不许走。”
厉元朗裹紧衣领出了门,叫了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上,他马上掏出手机摆弄起来,搜索出一条内容,凭记忆回想着,慢慢琢磨起来……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厉元朗和宋云涛谈崩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县委县政府的每个角落,就连雷震都知道了。
为此,他专门把厉元朗叫去,劝说起来。
“雷书记,你不用劝了,宋云涛对我不敬,我心里有疙瘩,恐怕一时难以解开。”
“你呀,太意气用事了。”雷震无奈道:“洪河的事情是我不让云涛同志说的,你怨不得他。”
“雷书记,我是政府县长,可我也是县委副书记,过问纪委的事情是我权限范围之内,不属于僭越吧。”
“当然不会。”雷震连连点头,“县纪委也好,县监察委也好,都是在县委领导下的部门,你是第一副书记,问一下实属正常。”
随后,话锋一转又说:“事情是这样,洪河在里面招供出来,他监视陆定方是受李本庆指使,而李本庆是因为陆定方常去冯满那里吃吃喝喝,想抓住陆定方的小辫子,以此给自己增加政治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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