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分析的有道理。”水庆章果断同意。
谷政川和谷政纲也纷纷点头赞同。
这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让众人看到了一丝希望。
今晚就是除夕,就在举国欢庆这一传统节日之际,谷家的这顿除夕之宴,没有欢声笑语,只有愁眉不展和心事重重。
厉元朗的手机一直开着,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有没有白晴的电话或者信息。
吃过这顿沉闷的晚饭,厉元朗和水婷月在她房间里说话时,水婷月担忧问他:“老公,你真要是被免职了,或者调去闲职,咱们家可怎么办?”
厉元朗不以为然的劝说道:“我马上就要三十五岁了,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我被边缘化的那段时间,一开始很沉沦,破罐子破摔,经常出去喝酒买醉。”
“后来有一次,天侯借着酒劲把我骂了。”
“天侯骂你!”躺在厉元朗腿上的水婷月,忽然坐起来惊问道:“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
厉元朗苦笑着,“这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告诉你做什么。”
“你快说说,天侯怎么骂的你。”
厉元朗摸着水婷月柔顺的秀发,喃喃说道:“天侯骂我不争气,说我颓废的样子,是给想要看我笑话的人找素材,他们就是希望我成这个样子,他们才会高兴。”
“天侯还说,我再不济也是老干部局的副局长,副科级干部。拿的工资又不低,和普通老百姓比起来,我至少吃穿不愁。”
“人这辈子要学会知足,知足者才能常乐。我浑浑噩噩混日子,最终伤害的是我自己。上天并不会因为我走背字,对我有任何垂怜,反而把自己心情搞坏了,所有坏事包括身体疾病,就会一股脑的找上门来。”
厉元朗感慨的继续说:“我后来仔细想,天侯的话在理。从那以后,我振作精神,单位不给我分配具体工作,我自己找事做,从工作里找乐趣,慢慢把心态调整好,于是才有后来联系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