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厉元朗的话深深种进唐智心里,难免沾沾自喜起来。
这么多的人来过他的办公室,厉元朗是头一个识货的,最起码他知道果河,能说出果河的风和特点。
“唐书记,我真不是夸您。”厉元朗郑重其事的说:“果老写字有特点,您看这个……”
说罢,厉元朗绕过来,直接走到那副字的下面,指着说道:“您看这个‘远’字的这一,别人写完,是往下面走。果老正相反,他是略微往上面一带,带的非常自然洒脱,外人很难掌握好火候。” “而您的这一同样也是这么写的,丝毫不造作,不僵硬,非常随意,可随意又透着飘逸和洒脱。”
“写字和人的心境修养有关。想必您在写这副字的时候,一定心情大好,写起来准是一气呵成,没有停顿。”
“元朗啊元朗。”难得唐智心里高兴,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摇了摇头说:“你把我都夸得都找不到北了。”
“唐书记,我真没夸您,我有一说一,说的是真心话。”
“无妨。”唐智摆了摆,破天荒从桌子上拿起烟盒,递给厉元朗一支烟。
能够抽上唐智的烟,说明是一种态度,也是一件殊荣。
厉元朗顾不得医生的戒烟令,该抽的烟要抽,该喝的酒也必须喝,否则的话,就是不识抬举。
厉元朗双接过来,马上掏出打火先给唐智点上。
回到座位上,唐智悠闲的边抽烟边感慨说:“只可惜,果大师出了事情被处理后,人低调多了,深居简出,很少露面,也很难看到他的作品了。”
忽然想到什么,唐智问道:“我记得果大师出事就是在你们东河省?”
“是的。”厉元朗颔首,“我不钦佩果老的人品,我佩服是他对书法的造诣和理解,真的很高。”
唐智深有同感,顺嘴说:“有时间,我要请你给我单独指点一番,毕竟你是受到果老真传的,不像我,仅仅属于业余爱好,全凭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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