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奇正以及许道通那桌不同,厉元朗不用拘束。
在他看来,对这些人越是放松,他们对自己同样不戒备。
人是感情动物,感情又是处出来。
厉元朗要想在广南市,在乌玛县站稳脚跟,没有人帮助,只凭他一个人唱独角戏,早晚得把自己玩死。
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这道理永远有用。
推杯换盏间,厉元朗没少喝,都有了酩酊大醉的感觉。
主要是他之前就喝了将近半斤酒,和范忠谋三人,为了加深感情,也便于今后接触,厉元朗敞开酒量,前前后后喝了一斤多。
瞅谁都是双影,天旋地转的,上下眼皮还总是打架。
很久没这么喝了,厉元朗放飞自我的最终结果,就是他彻底醉了。
以至于怎么回去的,之后发生的一切,他全然没有印象。
一觉醒来,厉元朗感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慢慢坐起来,使劲捶了捶太阳穴,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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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坐起来,使劲捶了捶太阳穴,就要掀开被子下床找水喝。
咦!
他大吃一惊,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穿?
麻溜钻进被窝,就在他掀开被子的一刹那,猛然看到身边的床单,更是惊掉一地眼球。
怎么是这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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