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这么多,其实还是在回避一点,以你在录音中的口气,我很难不认为,你有把韩茵母女置于危险境地的念头。”
厉元朗脸色阴沉的郑重敬告,“媛媛是我的女儿,我的骨肉。在我心里,她和清清、谷雨和郑立,包括尚未出世的这个孩子,都有同等分量。”
“你也是个做母亲的人,懂得血脉相连的道理。是的,为了孩子们,我遵从你的意愿,按照你的行为方式分阶段和他们见面,这些我都能忍,从未逾越半步。”
“可你想过没有,纵然你横加阻拦,亲情是割舍不断的,我心里始终有他们,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这一条我不可能丢,也不会改变。”
“此外,我想不通的是,栾方仁作为省领导,他的手机竟然被人监听,事发之后没有任何后续结果,你不觉得奇怪吗?”
“栾书记曾经向我说,这是安同江背后搞鬼,安同江不过是副书记,以他的能力怎可能做到?我不信,这里面肯定有你们不可告人之处。”
“白晴,我们是夫妻,是应该彼此信赖的关系。现在看来,你和你的家人对我抱有成见,无外乎我是草根出身,有些事有些话对我藏着掖着,不信任我。”
厉元朗长叹一声,失望道:“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重新规划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这是厉元朗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