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过得不错,衣食无忧,吃穿不愁,还把郑重带出去,也改变了他的生活质量。”
“元朗,你不用惦记我,水庆章那里能说得通就说,说不通不要强求,这事要慢慢地来。”
郑海欣越是通情达理,厉元朗越自责。
不为别的,当初他是保证把郑立交予郑海欣抚养,一直到十八岁。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言而无信,说变就变。
“海欣,你等着我,我这就去水庆章那里。”
“你不要去。”郑海欣一把拽住厉元朗的胳膊,苦苦哀求。
厉元朗却执拗的抹去她拽衣服的手,“放心,我不会硬来,我有分寸。”
随即,厉元朗大步离开郑海欣的房间,和郑海洋以及郑重打完招呼,驾车风驰电掣离开别墅区。
令人大感意外的是,当厉元朗匆匆赶到水庆章住处的时候,他正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优哉游哉的听着评书节目。
厉元朗走到他面前,水庆章眼睛都没睁开,却说道:“元朗,我知道你怨气很重,喝口水,顺一顺气,等你心平气和了,我们再聊。”
“水叔叔……”
直到这会儿,水庆章方才慢慢睁开双眼,提醒说:“别着急,先喝水。”
厉元朗只好坐下,给水庆章的杯里续满,自己喝了一口温茶,润了润喉咙。
“元朗。”水庆章关掉迷你收音机,慢条斯理说:“你冷静想一想,我不是趁人之危,之所以有把清晰带到身边抚养的念头,在郑家女子送清晰来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郑家女子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因为她知道,这是和清晰彻底分开的前奏,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改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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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女子是做了一个顺水人情,因为她知道,这是和清晰彻底分开的前奏,她不同意也得同意,改变不掉。”
“我想,这一切都应该是你妻子安排的,她在陪同你岳父去外地之前,率先解决掉你的一个牵挂,这对你未来发展大有益处。”
厉元朗猛然醒悟,“您是指,与其说郑海欣和郑立分开,实际上是她与我的彻底了断,今生今世不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