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厉元朗竟然出现在看守所大门口,站在他父亲耿天洛身边。
“厉书记……”耿亚东紧走几步,伸出双手使劲握住厉元朗的右手,双眼含泪,嘴唇忍不住哆嗦起来。
“上车说。”厉元朗率先钻进车里,拍了拍身边的空座位。
耿亚东坐进来,驾车的吴兴心领神会,打开车门走到车外很远的地方。
“耿总,你受苦了。”厉元朗真诚说道。
“多谢厉书记的关心,要不是您,我恐怕会在里面待一辈子……”
“不会。”厉元朗果断摇头否定,“你要相信政府,相信正义。你遇到为非作歹的官员只是个例,大多数人还是好的,不能以点概全,从而打击一大片。”
“你也看到,害你的人我们绝不留情,不管是谁,一定要接受法律公正的判决。”
“不过,我有几句话奉劝你。第一个,你不要追查笔洗了,我估计这件东西恐要彻底消失。”
“其实你仔细想一想,越是珍贵的东西,越有人惦记。这次是赵楚生,下一次指不定是谁。”
“好的东西,谁都想占为己有,留在你身边,是一个冰冷的物件,更是引爆你的药弹。”
“稍有不慎,就会把你炸个粉身碎骨。”
“第二个,你遭受的不公平对待,有关方面会给你澄清,但不要提出司法赔偿。”
“毕竟涉及方方面面,你是痛快了,可有的人却不舒服。况且这类人掌握权柄,难不成今后使些绊子,给你以及你的企业人为设置障碍。”
“我不在若州工作,不能很好关心你,从朋友角度出发,我希望你听进去。”
耿亚东吃惊道:“你的意思,笔洗拿不回来啦!” ap;ap;lt;ter css=ap;t;clearap;t;a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