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甜朝他挥了挥手,他冷漠的情绪才稍稍减轻,朝着她轻轻勾笑。
她有好几天没看见他了,好像个子又高了些。
季甜笑眯着眼:“你这几天去哪里了?我在学校也没怎么看见你。”
两人朝着电梯走去,他轻声道:“忙着学习,周末去了老头那里,跟我说了很久的话。”
季甜了然的点着头,想着白老爷子所剩无几的寿命,他特别想让秦江生接受他,于是道:“白爷爷人很好的,上次你生病发烧了,还是他央着我带你去看病呢,担心你不治疗会变得更严重。”
“是吗?”
季甜看他这淡漠散漫的样子就知道他没听进去,这种事也急不得,毕竟秦江生童年时遭受的阴影太大,导致他到现在都很难去接受“家人”这个字眼。
就连朋友,他都寥寥无几,在学校除了她,她还真没见着有几个人能跟他搭上话。
说到这,季甜突然就来了兴趣:“秦江生,你还记得我撕你衣服那次不?”
秦江生顿了顿,眸光幽深:“托你的福,毕生难忘。”
“……”
季甜尴尬的轻咳一声:“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要是能预知这件事我一定不走那条道。”
“呵。”他短促的轻笑一声,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不过他顶着那破衣服用夹子夹了一天,不高兴她很能理解。
下一秒就听见他语气温和的来了一句:“可不是因为这件事,我也记不住你。”
季甜:“……”
这很难评,是记住了想弄死她呢?还是想弄死她呢?
她忘不掉他那凉凉看她的眼神,仿佛她已经在他心里被凌迟了千万遍。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秦江生,为什么会对她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她眨着眼睛,小心翼翼的问:“刚开始你看我的眼神都能让我从梦里吓醒呢。”
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