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季甜没忍住轻呵一声，手指搅动着咖啡杯：「只要她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过，就能找到她所遗留的痕迹，到底是自杀还是有人蓄意而为，她会告诉我们答案的。」

黎梦的眉头轻轻蹙起，片刻舒展：「如果能让她九泉之下安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

「我在你的身上，看不见丁点对她的喜欢。」季甜笑了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药，无色无味，极快的溶于水，这是一种致幻剂，长期少量多喝会导致精神错乱，易燥易怒，敏感多疑，像精神病一样不定时的发狂，根据我收集得来的消息，杭梦婷似乎有这些症状，最后都被大家小姐的娇蛮跋扈的性情所掩盖过去了。」

黎梦神色未变，反而表现得很震惊：「不可能，她是杭家的二小姐，谁会害她？」

季甜轻笑一声：「一个大家族里小姐，教养成那种性子，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随时随地都在动手，对你就更像对待自己身边的牲口一样，还口口声声背后有杭家撑腰，这是捧杀，只是她还是在这种捧杀中迷失了自己。」

「杭家人有真正把她当家人看待吗？也许只有你知道，突然觉得她其实挺可怜的，被下药导致精神不稳定，会放着别人的面暴躁打人，有人想她死，有人想要她身上的利益，谁也没真心对她好。」

说完，她站起身：「无论是可怜她还是我想翻一翻陈年旧案，这件事我也一定会让它水落石出的。」

黎梦看着季甜离开的背影，放在腿上的手紧握，片刻才放松。

死人怎么可能开口说话啊？

再说了，杭梦婷现在也只剩下一坛骨灰了，她就是想不开自杀，死前朝季甜泼了脏水，这件事就是这么简单，警察来查也是这种结果。

唉，他也该去杭梦婷的墓园给她送送花了。

……

季甜这次交谈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