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周时勋这个语气,应该是不好的。
去擦了手,站在炕边看着周时勋:“你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快点啊,我都要冻死了。”
周时勋也没法再扭捏,脱了上衣躺下,裹在腹部的纱布已经隐隐泛着红。
盛安宁皱着眉头:“都出血了,你难道不疼吗?”
边说着边动手解开纱布,一圈圈慢慢解开,已经愈合的伤口微微裂开,肉都翻出来。
盛安宁戳了戳伤口周围:“不疼?明天你不能再乱动了啊。”
周时勋摇了摇头,抿着唇角,微凉的指尖戳在他的皮肤上,反而让他感觉有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不自觉紧绷起来。
盛安宁检查了伤口,过去拿了碘伏和消炎药过来,给伤口周围消了毒,又洒了消炎粉上去,再熟练地包扎。
周时勋平躺着,虽然看不见盛安宁的动作,却能感受,她做个很熟练,甚至比每次给他换药的护士们还要熟练。
想想这个盛安宁已经不是盛安宁,一切也就很好解释。
可她到底是谁呢?
走神的功夫,盛安宁已经包扎好伤口:“好了,明天一定不能乱动了啊,最好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周时勋听话地嗯了一声:“好。”
盛安宁还想说该铺床睡觉了,门外有人喊了周时勋一声:“老二,你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