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言想不通了:“反正周家在认识人的圈子里,风评很好的。”
然后又问周时勋:“你打电话让我提前过来,是有什么新发现了吗?”
周时勋把周长运受伤的经过说了一遍。
宋修言疑惑:“你是怀疑害周长运的人和害你的一个人?你凭什么?”
“直觉。”
宋修言佩服竖了下大拇指:“这个厉害,还凭直觉。”
周时勋不搭理宋修言的调侃,又细问了李克达姐夫的利益关系网,除了京市周家还有没有别人。
……
病房里,盛安宁也没地方去,主要还有热闹没看完,就在靠窗边的一张空病床坐下,继续近距离看热闹。
朱桂花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瞪眼看着周长运:“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去赌博,你家是有金山还是银山,能让你这么造。”
周长运把头扭在一边,根本不理朱桂花的话。
朱桂花开始骂骂咧咧,见周长运一直没有反应,就去骂陈巧兰:“你也是,连个男人都管不住,你天天在家闲着,怎么就不好好看着他?”
陈巧兰正窝着一肚子火,见朱桂花又指着她骂,瞬间来了火气:“我能看住吗?他跟人睡我都不知道,你当亲妈的竟然知道,是不是他俩睡的时候,你还帮着看门呢。”
一句话,瞬间戳了朱桂花的肺管子,扑过去就要打陈巧兰。
陈巧兰也不示弱,挺着大肚子就跟朱桂花打起来。
两人快到周长林都来不及阻止,就听砰砰两声响,陈巧兰一屁股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