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很肯定地知道,刚才救她的人就是周时勋。
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周时勋原本以为会看见一个哭成泪人,或者瑟瑟发抖的盛安宁,毕竟不害怕死人,不代表不怕看见人死的场面。
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盛安宁,眼睛晶亮能发光,看见他是欢喜和喜悦的,唯独没有害怕。
难得情难自禁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你不害怕吗?”
盛安宁眨了眨眼睛:“不害怕啊,我知道你肯定会来救我的。”
虽然这中间也怀疑过那么一点点,最后还是坚信周时勋一定不会不管她。
周时勋有些动容,木讷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抿着唇角,垂眸看着盛安宁,眼底是温柔的。
在刚才那一刻,他以为他做不到,还会跟之前一样,眼前全是血肉模糊的场面,根本看不清前面的歹徒。
好在在最关键的时候,他看见了,看见盛安宁面对歹徒,表情安静,似乎还在跟对方讲道理。
盛安宁跟周时勋先去包扎了脖子上的伤口,再回招待所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脖子上缠一圈塑料袋去洗澡,还要用力洗,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
等洗完澡回来,宋修言和周时勋都在房间里。
宋修言冲盛安宁竖着大拇指:“嫂子,可以啊,这个胆识一般男人都比不上。”
盛安宁有些奇怪:“男人就了不起?男人怂包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