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的激动一点也感染不了周时勋,依旧神情很冷静的听三叔公说着。
让盛安宁意外的是,她从来没有细想过周时勋出生的年代还在经历着什么。
只认为那时候国家还没有解放,某政府还在负隅顽抗,到处内乱不断。
而周时勋出生在那个最乱的年代。
三叔公还感叹着:“我还记得有个干部模样的人带着受伤的妻子到我们村,让她先在我们村里养病,等县城安定了,才把她接走。”
别看这个地方偏远,却有很多自成一派的军阀地主。
所以工作做起来也挺艰难。
盛安宁像是听故事一样听得入迷,回头再看周时勋,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心里都忍不住感叹,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这个男人动容?
聊到天黑,宋修言打了电话回来,还很兴奋:“明天我再去个电话就能知道,要真是你打算咋办?”
周时勋摇头:“我现在挺好,没有什么想法。”
宋修言都有些激动:“你竟然一点都不激动,我听了都激动得不行,如果他们是你的家人,你也不会吃这么多苦。”
周时勋有些纳闷:“我现在工作不好?”
宋修言想想:“好像也不是,反正我是挺激动的。”
周时勋起身过去抱着小柱:“走吧,吃饭去。”
盛安宁赶紧去拿着奶粉和小柱的小铁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