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暗处出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赖三胸口:“赖三,偷看女工洗澡有你吧?还偷车间棉纱出去卖,有你吧?”
流氓罪,偷盗罪,只要有人管,就很严重。
赖三瞬间不说话,心里后悔得要死,早知道他就不去招惹盛安宁的男人,谁知道这男人竟然这么厉害呢。
呜呜咽咽的求饶。
陆长风踹了他一脚:“赶紧滚蛋!”
其他两个小混混赶紧过去拽起赖三跑,一个伤了腿的人,他们都打不过,更不要说又来一个看着也不简单的人。
陆长风看着三人跌跌撞撞地跑远,才过去看着周时勋:“没看出来啊,你竟然还会打架。”
周时勋活动了下手腕:“他骂我。”
陆长风就觉得稀奇了:“周时勋,你他妈什么时候这么矫情了?人家骂你,你就半夜堵着打架?你当新兵时候也没干过这么愣头青的事吧。”
周时勋不吱声,想想他快三十年里,确实第一次动怒,也是第一次半夜堵着也要把人打回去,还要按盛安宁说的,把牙齿给他打掉。
陆长风叼了个烟点着:“不是因为骂你,是因为骂了盛安宁吧?喜欢人家了?”
周时勋不搭理陆长风,架着拐杖往家走。
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问身边的陆长风:“你为什么离婚?”
陆长风嘴里的烟差点都掉了,他在外人面前冷漠,但在周时勋和几个朋友面前,还是很随性。
骂了句脏话:“你什么时候还会扯老婆舌了?竟然还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