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下的周南光,太阳穴青筋都暴了起来,眼底泛着猩红,再也不见温文儒雅的模样。
这样的父亲,周北倾没有见过,吓得一哆嗦哭了起来,直摇头:“我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下毒,那个根本不是毒。”
说到这里,已经很清楚了,周北倾就是动了早上的鸡蛋羹。
钟文清抽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就朝着周北倾身上抽下去:“你个畜生!我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头脑不清楚的东西。”
周北倾背上吃痛,想躲开看着一屋子人愤怒的模样,扑通跪在周南光面前:“爸,我没有,我真没有想害大嫂,是胡凌给我的,说是可以让生孩子时候不会那么难受的药。”
“我吃了的,没有毒,我又怕大嫂不愿意,所以就偷偷放在鸡蛋羹里。”
钟文清听完周北倾的话,不但没有消气,反而更生气了,抢着鸡毛掸子,劈头盖脸对着周北倾一顿打:“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竟然还跟胡凌来往,他们家都是什么玩意,你不清楚?胡耀宗怎么害得你,你也忘了?”
“周北倾啊周北倾,我们当父母的到底是哪儿对不起你,你要这样祸害我们?”
边抽打着,边恨意滔滔地怒吼着。
她不知道周北倾明明不傻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些事情上,一次次的犯糊涂。
周双禄捂着心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让盛安宁都顾不上去想周北倾是不是再撒谎,赶紧喊着盛承安:“哥,快,打电话。”
盛承安哪里知道该打哪个电话,还是阿姨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赶紧过去打了保健医的电话。
好好的年三十,周家却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