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音叹了口气:“就是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当时多多爸爸去办事情,我一个人抱着多多去医院,结果上厕所不方便,就看旁边有个挺老实的大婶,让她帮我抱下孩子,谁知道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出来人就不见了。”
现在想想还是满满的后怕,唯一没想到的是,多多最后被辗转弄到了京市,还碰见了盛安宁。
可能是冥冥之中的一种注定。
周时勋也没再问,看着盛安宁怀里的多多,灵动的大眼睛,小嘴不停地在巴拉巴拉说着听不懂的话。
开心时的表情,和盛安宁竟然真有几分像。
他又不动声色地看了林宛音几眼,林宛音和盛安宁确实有几分像,但细看又不是那么像,但她们惊讶的神情,开心的模样,还有说话的语气,比外貌更像。
这是一种习惯,只有一起生活很久的人,表情和神态才会不自觉地想像。
林宛音对这个女婿是越看越满意,这个身高,这个长相,往那儿一站,就很有安全感。
唯一遗憾是周时勋眉角处的那个伤疤,虽然不丑但还是有影响。
林宛音还是个非常迷信的人,觉得眉毛处的伤疤会影响人的运势,所以准备回头跟盛安宁提一下,可以做个除疤手术。
又不停地问着周时勋的工作,还有三个孩子的情况。
对于工作,周时勋是能说都会简单回答,三个孩子的事情,他也能说出来不少。
林宛音就更满意了,现在男人不少很大男子主义,回家能带孩子的没几个,特别听盛安宁说,周时勋是在甘省那边农村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