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清心更乱了:“你要小心一些,能找到峦城,记得给家里报平安。”
盛安宁见真是吓到了钟文清,又赶紧安抚着:“妈,你放心,时勋去肯定没问题,而且再说我们也是因为不放心,并不是知道峦城出什么事才去的。说不定等时勋去的时候,峦城和小晚好好的呢。”
钟文清双手合十,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
周峦城没急着再去时家村,而是去走访了时家村附近的村子,借着调查一桩陈年旧案,聊着当地的事情。
他所说的陈年旧案,也是十年前真实发生的,更是他这次出来办案的真正目的。
一个年轻男人离奇死亡,后来在山顶发现,都说是被山上地雷击中死的。
也不知道当地是怎么解决的,草草结案后还命令男人家人赶紧将其下葬。
男人家人一直觉得儿子是冤死,这么多年就不停地想办法喊冤,只是前些年出村都困难,有苦也只能忍着。
这两年能出去了,在镇上得不到的回应,就直奔市里去,在市里喊冤。
最后,这个案子落在了周峦城他们大队。
村里人回忆着当年的事情,这会儿也觉得有些古怪:“我们和时家村一直不合,我们在下游,他们经常在上游挡住水口不让我们浇水。而山头也是我们一个村一半,我们要是敢过界,他们村里那些年轻劳力气冲冲地出来干架。”
说着指着远处的山梁:“你看那个山梁,这些年我们都不敢过去,时家村是个大庄子,他们村里人多,又都是些亲戚,非常团结的。”
周峦城盯着远处的山峦,谁能想到,不过是一个生产队,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一座山看得密不透风,所以山里肯定藏着见不得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