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难得话多了一点,还算是有点儿耐心的给时大满做着思想工作:“金矿和大烟都是犯法的,如果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到那时候,你的妻儿父母谁照顾?”
“坦白从宽的道理你也应该懂,就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
“你想我能找到这里,找到你,知道金矿的存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是在给你机会,自己掂量一下做决定吧。”
时大满更不说话了,心里确实在掂量,他不知道周时勋说的真假,但是可以肯定他真的知道金矿的存在,要不不会说得这么笃定。
而且公安办案,肯定是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越想越心慌,加上周时勋的沉默,让他更是心慌,大脑已经乱成一团,努力找借口给自己先开脱:“我其实也不知道,是我叔让我干的,我平时就是在山上放放哨,埋一些炸药和捕兽夹子也是为了抓野兽。”
“筛金沙和种大烟都是我叔的主意,这次他让时大雷他们出去,也是去找买主。而大烟,我叔说是合法的,种了卖给药材公司。”
“再说了,我们村里家家自留地里都种上那么三五棵地,要是有个头疼牙疼的,含上一点立马不疼了。”
“也没人说这是违法的。”
越说也觉得自己是无辜的:“我真没想去做犯法的事情,就是想让一家人吃饱饭。你们城里人不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可是我们一家老小十几口人,一年到头都难得吃一次大米饭。”
周时勋皱眉:“闭嘴,天亮带我先找人再去金矿。”..
时大满再多的委屈辩白也不敢说,蜷缩在一起等着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