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勋只顾闷头拔着地里的菜秧,丝毫不理站在地埂上的温长山。
温长山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些无奈:“周时勋,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周时勋没抬头:“听见了,我耳朵又不聋。”
温长山很是无奈:“那我刚说的那些方案,你怎么想的?”
周时勋抱起一捆菜秧扔到温长山脚边的地埂上,惊得温长山赶紧朝一旁跳了两步,他才慢吞吞地说道:“没想法,你弄那些东西,华而不实。”
温长山瞪眼看着周时勋:“华而不实?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在说什么?我的训练方案哪里有问题?”
周时勋这才直起腰身,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温长山:“你要觉得没问题,那就不要问我。而且我现在也不在作战部队,也离开很多年了,我的想法可能是落伍了。”
这样的点评,是温长山不能接受的。
叉腰气呼呼地看着周时勋,突然想到不对劲:“哎,我刚去单位找你,说你在家呢,你没事弄这些菜干什么?嫂子他们不是在京市?”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周时勋,突然挑了挑眉毛,眼底隐隐带着几分喜悦和得意:“谁说在京市呢?昨天就到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就过来帮我弄弄这些菜地,我还等着种菜呢。我现在可是一大家人要吃饭。”
温长山愣了一会儿,总觉得这种话不像周时勋能说出来的,就是感觉很违和。
等看清周时勋脸上得意的神色,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你是真会往我心口扎刀子,周时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