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第一时间却没有离开阁楼，而是微微皱眉的转头看了一眼。

前方纱帘之内的墙上，那女子画像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可余羡在修行之中，却总有种冥冥之中被什么人，或者说什么东西，注视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非常的微妙，明明不可察，却又有感应。

当时余羡参悟逍遥游扶摇临渊大圆满，对于这种几不可察的感应自然是不在意的。

而如今他即将踏入圆满，随着睁开眼睛的那一刻，那几不可察的，被注视的感应便消失无踪。

可这楼阁之中，不可能存在其他生灵，若是非要说注视，那也就只有这女子画像了。

毕竟这侧颜女子的目光看似是抬头看天，可若是细看，她的目光却是不论你在这楼阁的任何一处位置，仿佛都在被她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