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羡平静询问。

“融入……你身……界为你主……抵御……来犯……”

地灵界的意志回应。

“原来如此。”

余羡点了点头，平静道：“那就一起来吧。”

地灵界的意志却一时间为之停止，良久没有回应。

似乎是因为余羡如此的干脆，从而那几乎没有智商的意志反而产生了犹豫。

约莫半个时辰，地灵界的意志终于再次回应：“你为……界主……”

伴随着这个声音，一股玄妙，异样，冰冷至极的气息，便钻入了分身的识海。

这股气息，余羡从未感受过，这不是天地气机，亦不是什么灵气。

反而，好像是一股记忆。

一股长达亿万年的，记忆。

地灵界之主，从地灵界出现至今，出现了不知多少位，包括最近的秦皇。

但所谓流水的界主，铁打的地灵界！

这一界之地，只要不被完全损毁，它就会一直待在这里，似永恒存在！

故而地灵界的意志，自然也是散了又聚，聚了又散，如此反复。

但不论是哪一次的重聚，它都是地灵界的意志，自然也就继承了地灵界无数年的“记忆”

而以前的界主，基本都是踏入合道后，在以自身力量强行抹去地灵界的意志。

然后以自己的意志控制地灵界，所以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得到这种“记忆”

所以像地灵界的意志主动前来融入余羡识海。

当可谓是地灵界出现后的，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