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顿了顿,而后将事情的情况与她说了说。
谢宜笑听着脸色又苍白了几个度,她垂眸,抓着被褥的手指捏紧泛白。
她以前生活的环境到底是单纯了一些,便是在事业之上和同行有些竞争,最多也就玩一些手段把戏,说话阴阳怪气,像这种动则弄死人的事情,是没有发生过的。
她虽然也听说过那些为了家财你死我活的豪门争斗,但到底是隔得太远太远。
她原本以为,长宁侯府几个姐妹之间的恩怨,无非是争一下长辈的宠爱、一支簪花的事情,却不知,竟然会有人设下这样的局,想毁了她一辈子。
想想都浑身发寒。
也是她大意的。
早在照水去请她,她心中觉得不妥的时候,就不应该应下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遇见了容辞,她怕是不必等到男女主回来,就在这湖里死得透透的了。
高门大宅里头,想要活下去,可不能像她这样。
容辞见她脸色苍白,手指都拽得发白,心知她有些害怕,便劝道:“你莫要怕,此事,定然会查过水落石出的,谁人害了你,定然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晨早的时候,我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下山送给了谢钰,等到了傍晚,谢家的人也该是到了。”
谢宜笑缓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些虚弱的笑容来:“谢九公子维护,宜笑心中感激,不过宜笑还想求容公子一件事。”
“请说。”
“我外祖母素来最疼爱我了,定然是不会害我,这会儿她怕是心中担忧害怕得不得了,还请九公子寻人悄悄告诉她一声,让她知晓我没事,让她安心。”
“还有我身边的明心明镜,也是极其忠心可靠的,我不见了,她们定然也是很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