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谢家就该以死谢罪给大秦表忠心才好,或是和廖家一样落魄,落在泥潭里起不来才好。
于是这两家就开始掐,昔日谢瑾曾将廖家的子弟说得哭了,谢钰也将廖家子弟骂得差点投湖自尽了。
总之这两家人一凑在一起,就有好戏看。
廖氏和廖绾兮抬眼一看,正好是看在谢宜笑站在亭子边上,居高临下看着她们。
原来这一处的亭子高了一些,小路就在边上,而且还有个照壁挡着,在亭子的边上还栽种着一排竹子,将亭子里的境况虚虚遮掩。
如此,走在小路上的人不抬头或是不仔细看,就看不出这亭子里有没有人,反倒是亭子上的人,能将小路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
谢宜笑撩开了一处竹子,就在那里看着她们,这会儿嘴角轻轻地抿着:“三少夫人,廖姑娘,怎么不说话了?”
廖绾兮当时冷笑:“怎么?既然你们谢家敢做?难不成就说不得了?”
“说得,自然是说得的,毕竟嘴长在你们的身上,我总不能捂着吧。”谢宜笑却笑了起来,“只是我想好奇,我们谢家怎么就丢了文人的风骨,又怎么是虚伪小人了?”
这个问题谁敢回答?
廖氏和廖绾兮噎住。
谢宜笑看了看她们,又道:“谢家如何,陛下心如明镜,满朝百官也自有定数,乃至天下百姓,心中也有定数的,就不劳您们廖家评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