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单单只是月清霜请谢宜笑弹琴,大概也算不得什么事情,毕竟姑娘家比试比试也是正常,最多就是输的人面上无光罢了。
但谢宜笑说了那番话,那是将月清霜的皮都扒了下来,将她那点隐晦的心思曝光在阳光底下,如此明晃晃的,世人连猜想都不用,便知道她的用心。
“谢姑娘不同她比琴,说是月姑娘学琴少不得十载,谢姑娘自己才学了一两月,自然便不好献丑。”
“月姑娘道并非是比试,也无需计较输赢,谢姑娘则道既然是同台,就算是不分输赢,可也得分得优劣,不过是胜者被人赞赏,劣者丢人现眼,颜面无光罢了。”
“还说月姑娘就是想让她颜面无光。”
“月姑娘说谢姑娘不敢,谢姑娘却提出既然要比试,也不一定要比弹琴,不如就比投壶,诸位都知道,月姑娘虽为帝城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是偏生投壶骑射蹴鞠捶丸一概不通。”
边上有人笑出声来。
“所以月姑娘要与谢姑娘比琴,谢姑娘却要与她改比投壶?”
既然你挑我不擅长的比想看我丢脸,我也挑你不擅长的让你丢脸,这可好玩了。
“那月姑娘答应了没有?”
“月姑娘自然是没有答应的,后来谢姑娘又将先前月姑娘说的话都还了回去,说又不是比试,又不分输赢,问月姑娘为何不敢?”
“月姑娘哭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