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这桩事情,是我长宁侯府对不住年家。”长宁侯只觉得浑身难受,仿佛是一生的风骨脸面都被丢在地上踩了。
“当时年大人正好归帝城任京兆府尹,我又与年大人有些交情,顾幽又是我女,我便想着她经过这一次的教训改好了,想给她寻给好的亲事,便与年家说了亲。”
“谁知......”长宁侯有些说不下去了,“谁知道她在七夕年公子带她出门的时候,寻了机会,又一次逃走。”
长宁侯咬牙:“这些事情,也不是我不愿告知年家,实在是...臣实在是无颜诉说啊!若是知道她这般能作孽,我定然是不会许下年家的这桩亲事。”
“那一回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自己跑回来了,但她失踪了好几日,而且臣也知道她心中不愿,于是便就着这个借口,退了年家的亲事,她这样,臣也无颜将她嫁到年家去。”
“后来,她在家中闹出了诸多事情,弄得家里乌烟瘴气的,好几次将臣的母亲气得要晕过去了,臣心觉得她乃是祸乱家族之根本,不宜再留,于是便为她许了赵家的这桩亲事。”
“赵家愿意娶她,日后将她管好了,长宁侯府便给予赵家一些协助,可是谁知她得知此事时候,同样是不愿意,与臣之妻一起谋划,企图是再用对付武安侯府逃婚替嫁那一套,她先逃走了,到时候迎亲的来了,新娘不见了,只能让底下的妹妹替嫁。”
“所幸臣早知她不安分,早就被人盯着她,等到了临近成亲,这才将人抓回来,为了让她安安分分地嫁出去,臣只得是给她下了哑药,不过那药也不过是让人半个月说不出话来罢了。”
“陛下,臣觉得,臣并没有什么错处,而且说一千道一万的,都是臣家中嫁女,嫁什么人与旁人无关,倒是王爷多管闲事将人抢走,坏了她的名声!”
“陛下,请为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