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玉芙膏,男女老少都用得,卖得极好,后来玉芙膏没得卖了,又换上了梅花膏,同样是卖得不错。
顾湘觉得谢宜笑单单是做这两种香膏的生意,每年都是一笔不少的入账。
想到这里,顾湘心思忍不住活络了起来,她出嫁的时候也是得了一份嫁妆,家中给了两间帝城的铺子,宅院两处,田庄两处,只是这田庄都在外地。
后来江氏做主给她加了三成嫁妆,又给她补了一间铺子,如此,在帝城的铺子,她就有三间。
只是可惜,她并不擅长经营,未出阁的时候她忙着护着弟弟应付姨娘和庶妹、还有宠妾灭妻的父亲、无脑的母亲。
出嫁之后,做了人家儿媳,虽然轻快了一些,但是她没学过,对这些都不懂。
若是她问,武安侯夫人虽然拉着张脸,但也愿意教她,只是她实在是受够了这种看人脸色的日子,低声下气的日子,也不大愿意去找武安侯夫人找罪受。
顾湘忍不住问了:“表妹,你怎么想到做脂粉生意,还做得这样好?”
谢宜笑语气平和:“正好意外得了一些方子,捣鼓了一下,发现是东西不错,便试着做了一些,没想到有用处,大家能喜欢,我也高兴。”
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有人喜欢,也能赚钱了,自然是没有不高兴的。
顾湘好奇地问:“是有很多方子吗?有什么样的?”
问到这里,她见江氏和谢宜笑都将目光投了过来,她脸上顿时有些尴尬。
这些原本就是人家的秘密,自然不会说给旁人听,而且谁人也知道问了对方也不会说,也没有人蠢到会问人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