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亭领着廖氏离开,没走多久便吵了起来,连形象都不顾了。
容亭许多事情都能容着她,自己受点委屈也不当一回事,以前他怨廖氏不敬长辈,教坏了孩子,没有做好一个好儿媳一个好母亲,如今更是怨她胡作非为,坏了孩子的名声。
“你到底是有没有动过脑子,不管是什么原因,你都不该去谢家闹这一出,阿晴的名声不要了吗?非要扯上那年家吗?”
“你也不知晓外面多少人都在笑话她,她是嫁不出去了吗?”
容亭气得脑子突突突的,觉得整个人都要气得晕过去了,天下男儿多的是,这个不成就换一个就是了,何必闹得这般难看,令人看尽笑话。
“我叫人看笑话?”廖氏这就不同意了,“我怎么就叫人看笑话了?分明是我和阿晴先看上年家的,那谢家捷足先登,你不说那谢家不要脸,反而是怨怪起我来了?”
“你可是阿晴的父亲,既然她喜欢年家公子,你不帮她得偿所愿也就罢了,反而说出这样的话来!”
容亭见她还在强词夺理,当真是气得脸都红了:“且不管谢家是不是捷足先登,可在你还未让人去说的时候,年家和谢家已经有了约定,人家双方都同意了,你掺合进去做什么?”
“就算是阿晴看中了年家公子,可也没有人家要定亲了,还非要横刀夺爱,抢人家夫婿的道理。”
就算是喜欢,也没有人家要定亲了,还去抢夺的道理,而且廖氏将事情闹上了女方的家里,简直是过分了。
“什么是抢,分明是阿晴先看中了,要抢也是那谢宜慧抢的,她就是看不惯我,从小便与我作对,也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我们相中了年寒生,这才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