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觉得这天地之间谁人都不敢与她争锋吗?
徐娉婷嗤笑了一声:“她抢别人东西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满帝城的人都说我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可真的要论仗势欺人,我可不敢与她相比。”
便是徐娉婷在重阳祭的时候对上沈明珠,也是要避其锋芒,不敢与她针锋相对。
曹丝锦叹气:“我知你们不喜她,但在这个时候,万不可与她闹起来,以前她欺负人的时候,也不是都愿意忍她的,可闹起来了,她便说是对方欺她沈家孤寡,说当年昭明太子与其部众死得惨烈,只余下沈家遭人欺凌......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扯这一顶帽子过来,旁人与她闹起来,丢脸不说,指不定还被戴上一顶不敬先烈的名声,那是谁都不想的。
秦茵晴气得地丢了一个果核在桌面上:“这满帝城的人,谁人不讨厌他们,不过又只能忍着,要说这重阳祭,咱们都已经都伤心了,还要忍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真的是烦得很。”
徐娉婷应和道:“这满帝城的人,谁人不烦他们啊。”
秦茵晴小声嘟囔:“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他们如此行事,不是败坏昭明太子的与诸位先烈的名声吗?”
谢宜笑目光微闪,倒是想起一桩事来,在书中陛下确实对北亭侯府沈家比较容忍,世人皆说陛下是因为昭明太子的缘故,这才对昭明太子这个唯一余下的部下容忍。
可是在怀南王这边看来,陛下的容忍是别有心机,是因为昭明太子名声太盛,又死得惨烈,陛下得位不正,被昭明太子压了一头,故而想借北亭侯府败坏昭明太子一干人等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