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追直觉得自己是错过好戏了。
别看容寻对着容辞一副长兄如父好兄长的好模样,但论起手段简直是令人头皮发麻,这几年还好一点了,他二十出头那些年不但心狠手辣,还嘴毒。
帝城敢惹他的,实在是少之甚少。
“难道这些年世子爷修身养性了,那廖家都忘了世子爷以前是什么样子的?”陆追万分感慨。
容辞睨了他一眼:“我看你是忘了他是什么样子的,竟然敢在我面前说他闲话。”
陆追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闭嘴不敢再说了,虽然他在自家主子面前蹦跶得厉害,但也没有胆子惹那位世子爷。
容辞见他不敢说话了,便上了马车准备打道回府,陆追赶紧跟上去,然后急忙问:“公子公子,您和谢姑娘聊得怎样了?”
“谢姑娘可是生气了?我先前来的时候就与你说,这该低头的就低头,反正都是一家人,也不丢脸。”
陆追心里那个担心哦,生怕这瓜都要熟了,在这个节骨眼上坏掉了。
要是这样,他怕不是要去找个墙撞一下。
容辞坐在马车的木榻上,靠着一个软枕没有说话,那软枕里头塞了许多的棉花,胀鼓鼓软绵绵的,靠着非常的舒服。
这样的软枕车厢里有两个,一个绣着青竹一个绣着松柏,样式都是很合他心意的,这些以前可没有,都是谢姑娘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