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前来报信的人有些急,“三公子带着小公子过来了,现在就在木兰苑。"
“夫人还派人去请了国公爷、世子爷还有九公子,看看他们谁人有空闲便回来一趟,九少夫人收拾收拾便过去,指不定一会儿还要去一趟怀南王府。”
谢宜笑深吸了一口气,应下来:“我知道了。”
等人走了,谢宜笑赶紧换上刚刚换下来的衣裳,带着人去了木兰苑。
这会儿在木兰苑中,容国公夫人正在骂容亭,声音很大,刚刚进了院子似乎都能听到她怒得要拍桌子的声音。
“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要和离就给她和离去,让她爱如何便如何!”
“她这心都不在你这里,你强行留她下来有什么用处?!”
“我看你是被什么东西蒙了心了,这样的女人你还要留着她,留着她做什么?还叫她恨你拦了她的路!”
容国公夫人真的是气得要七窍生烟,按照道理说,这个养子他们夫妻也不是放任他自己像野草一样随便长的,他和容寻同龄,容寻有的交代他一应都有一份。
可是他呢?
学文的不行,武的不行,大概是他天赋普普通通,也没有很大的意志力想要成才,故而这一辈子只能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如此也就罢了,但他优柔寡断又执拗倔强,该断的不断,认定的就认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