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陆老夫人,明镜脸色微变。
谢宜笑拧眉:“怎么?她是不是还来找你?”
这都已经说了两次,让她离明镜远点,她还来,难不成真的觉得只要她自己的良心过得去,明镜会不会陷入危机都不在乎吗?
谢宜笑心中一阵气闷,真的是恨不得早点找到证据,好将这些人都处理了。
明镜抿了抿嘴角,然后道:“她是时常来江上清风楼喝茶,偶尔也会碰见,但她也不曾与我说过话。”
只是每次碰见她的时候,都有些激动,欲言又止又满怀期待,搞得像是自己不与她相认,就是对不住这一位老人家,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这是一种无声的逼迫,犹如附骨之疽的纠缠。
明镜很不喜欢。
陆老夫人心中可能是有她这个孙女,也觉得对不起她,可陆老夫人既然做出这等为儿子毒杀妻子善后的事情,明镜就不可能原谅她了。
不管是她对这个孙女到底有没有感情,也不管她心里有多少的痛苦和无奈,夜里辗转反侧悔恨难当。
谢宜笑讥讽地笑笑:“看来还是没死心,想求得你的原谅呢。”
“我此生都不会原谅她的。”明镜觉得,就算是陆老夫人死了,临死之前想看她一眼,她都不会去见的。
既已做下昧了良心的错事,那就该承担后果。
谢宜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劝慰道:“不原谅就不原谅了,只要你心里不觉得过意不去就好,只要你心里没有不觉得自己不原谅没什么不对,那她陆老夫人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