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陵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要记得才行,这错误可不能犯的。”
谢宜陵伸手抓了一下头发:“阿姐我肯定记得的。”他对钱财没有特别的想法,多点是好事,但是现在这样他也觉得挺好的。
“走吧,去见木管事和明镜。”
“好嘞。”
谢宜陵跟着谢宜笑一起去了前院见人,木管事将事情报上:“刚刚去的时候,北亭侯府的人还想和我们动手,属下命人拦住了,后来与北亭侯府说了此事,让他们赔偿,北亭侯府的人也拒不给钱。”
“后来属下说他们若是不赔偿,便将沈世子拉到京兆府去,让沈世子在京兆府的牢里醒醒酒,吃几天牢饭......”
谢宜陵好奇地问:“这样说他们就给了钱了吗?”
“自然也是没有的。”北亭侯府的人并不打算掏这笔钱,一会儿态度强硬说是要告江上清风楼的人打人,一会儿又开始哭穷,再一会儿便说要去求见陛下,请陛下做主。
总而言之,也是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若不然他也不会现在才来到容国公府。
谢宜陵又问:“那现在给了吗?”
“给了。”
“怎么给的?”